,也只是为了搭配衣裳或是簪花的首饰,并且多是把眼前的纱帘撩到两侧,使面孔显得更加小巧精致。

姜妱的脸够小了,殷宪也不觉得她是为了装饰自己才带上这累赘。

但是姜妱显得有些犹豫,殷宪直接伸手把她手里的帷帽夺过来扔到马车上,撒娇却又有些强硬道:“做什么戴这东西,娘娘不许戴!”

姜妱无奈,只得随了她的意思,她们带着那些或明或暗的护卫开始登这座坡度十分和缓的山,而大名鼎鼎的玄光寺就在山顶。

姜妱边走便解释:“我是怕招人注意。”

“怕什么。”殷宪道:“您把脸遮上了,我还怎么显摆这么美的娘亲?”

姜妱先是笑,随后又有些担忧:“要是有人认得你……”

“我平时少有这样打扮的时候,就算有熟人也不一定能认出我来,而且就算认出来了又怎么样?他们除了麻利的行礼作揖,还能做别的?”殷宪满不在乎道:“我是这里的主人,难道还要向他们禀报不成?”

姜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也幸好玄光寺虽然十分有名,但是前来上香的人大多是选择上午的,现在临近傍晚,人已经少了大半,剩下的也都是下山赶着回家的,他们从小路往上走,果然没遇到什么熟人。

前面说过,姜妱的虔诚非常有水分,来上柱香也不过就是求个心安,于是拒绝了殷宪要亮明身份把主持叫过来亲自为他们讲经做法事的提议,就像个普通百姓一样,在殿外买了香火,进了佛殿内,在佛像前祝祷。

或许心中牵挂的人太多了,当一旁的殷宪手脚麻利的迅速上完香后,转头看见姜妱还在闭着眼,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祈求什么愿望。

殷宪心中美滋滋的认定,这一定是为自己求得。

但是姜妱祈愿的时间未免也太久了,足足过去了一刻钟,殷宪等得都要打哈欠时,姜妱这才结束,在佛像前磕了头,站了起来。

殷宪上前扶她:“您求了什么,怎么用了这么久?”

姜妱道:“就是很普通的愿望啊,没什么特别的,只是需要一个个的说一遍,这才耽搁了一点时间。”

“究竟有什么呢?”殷宪不依的追问道。

“没什么好说的呀,”姜妱回忆道:“不外乎就是希望今年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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